加上这次,就是不可回避的事实了。
付梦娆难以置信地后退几步,盯着池意口里喃喃道:“我让你害怕了?……我让你害怕了?”
不、不可能。
付梦娆摇了摇头,像是在澄清,也像是在自我催眠,脸上还在挤着笑:“妈妈、妈妈怎么会不爱你呢?又怎么会不要你呢?是工作忙,妈妈也想每时每刻都陪你啊……”
或许您该把‘每’换成‘没’。
骆酒并不想多说什么。
提醒付梦娆的同时,也让他再一次为小葡萄的过往经历而心疼。
他根本不愿去想象一个四五岁的孩子,是如何面对自己亲生母亲的那句“收好你的情绪,不要麻烦别人”。
也不愿去想象这么多年小葡萄是怎么生活在这样扭曲、高压的家庭下的。
爱他,所以要强迫他做不喜欢的事?
最可怕的就是父母正在做伤害孩子的事而永远不自知。
外头风渐渐大了,骆酒感觉到池意环在他脖子上的手有些凉,就转身要走,孰知付梦娆还是拦在前,他忍不住皱起眉:“阿姨,据我所知研究所不一定非要小葡萄接管,您只是没找到合适人选。如果您愿意的话,骆家可以帮这个忙。”
——为了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