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转身见是骆酒,蹙眉惊讶地问。
“不要说话了,省点力气。”骆酒弯腰抄起池意的膝盖,背着他往楼上走去。
楼上这层不是考区,空旷无人,骆酒背着他进了一间教室,而后锁上了门。
骆酒把他放坐在一张桌子,池意心里很乱,伸手扯住骆酒的衣角,“哥,你…你写完了吗?”
其实不用为了他特意追出来,他觉得补一下抑制剂应该就没问题了。
骆酒没回答,而是拉开书包拉链,从里面掏出手机,划了两下屏幕后,冲着池意的脖子拍了张照片给他看:“这叫没问题?”
红点已然相互连接,形成了肿块,和信息素紊乱时出现的症状一致。
“我写完了。”骆酒与他平视,“就算我没写完,我也会出来的。”
“小葡萄你记住,你比任何事情都重要。”
窗帘被拉起,只有一簇光从窗户照射进来打在池意的脸上,他的瞳孔因为听见骆酒的话而骤缩。
骆酒把手指浅浅地搭在池意的头发里,哑声说:“你忍着点疼,我帮你临时标记一下吧。”
池意乖乖地抱住骆酒的腰,主动把白皙的脖颈暴露在Alpha面前。
骆酒没有立刻咬上去,而是用手指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