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了车,唐忻旦走得东倒西歪的。怕他摔倒,谢铭扬就一路扶着。
他的左手握着唐忻旦的左手,右手就扶着唐忻旦的腰。
唐忻旦对自己的酒量没数,特别不安分地想要挣脱:“你放手,没事,我又不是小孩子,我走得稳!”刚说完,脚下一个趔趄,差点栽倒,还好有谢铭扬扶着。
“咦?”唐忻旦咕哝了一声,终于识相地乖乖任扶,并且闭嘴不讲话了。
谢铭扬把他的反应都看在眼里,心里软得一塌糊涂。
好容易到了家,谢铭扬决定赶紧把唐忻旦哄去睡觉,他得去洗个乍暖还寒时的冷水澡。
但唐忻旦他有自己的想法呀!虽然已经头重到不行,还是记得要洗完澡再睡觉的。
谢铭扬把唐忻旦往主卧带,唐忻旦不乐意:“不睡!我要洗澡。”
谢铭扬:“……”
他不可能答应的,唐忻旦有喝醉酒摔倒的前科,谢铭扬说什么也不会放他一个人进浴室:“不行,我怕你会摔倒。明早起床再洗吧。”
谢铭扬强行把唐忻旦拉进主卧,又塞进被窝,摁住。
唐忻旦被裹成一只蚕蛹,动都动不了,顿时不满意了。
手底传来挣扎的力道,谢铭扬喉结滚了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