展,神色温柔,声音像渡着一层金色的阳光,暖融融的。
“嗯。我都收拾好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到哪里了?”
“……”
“好啊。那我马上到门口。”
陈秀丽推着行李箱,走到一侧的墙壁,暗灭了灯。她推着行李箱缓缓向门口走来,在地上划出一阵响亮而流畅的滚动摩擦声。
她就像是没看到辛也一样,漠漠然地擦过他,并把铁门拉开得更大些,刚好够她出去。
出了门,陈秀丽上了一辆黑色的高档小汽车,男人替她把行李箱放进后备箱,很快,在透凉的晚风与无尽的夜色里,消失不见了。
从头到尾,陈秀丽都没有看辛也一眼。
直到坐上车,她一步也没有回头。再也没有像那唯一仅有的那次一样,捧着他受伤流血的脸拥抱他……
辛也的卧室大约三十平,墙壁和天花板上照旧都贴满了镜子。屋里有一张铺了深蓝色床单的单人床,床头对上去的墙角安着一个可以拍摄整个卧室的摄像头。屋子北侧是一个两米长的大书桌,书桌上摆了一台笔记本,两台台式机,一个打印机,一个碎纸机。西侧是一个长有七米、高约三四米的塞满了各式各样书籍的书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