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砚走进了一家711便利店。他拿了一个三明治,和一罐牛奶,结了账,坐在便利店外的餐桌上,撕开三明治的包装,斯文地就餐。
辛也站到了路对面,他掩护自己躲在绿化带的灌木丛后,拿出书包里的相机,给裴砚拍照。这一路都是迷晕把裴砚带回家的好机会。把他带回家然后像解剖那只白鸽一样,解剖他,占有他。但不知为何,辛也没有动手。也许是因为他还没有解剖过活人;也许是因为他还真正和裴砚一较高下赢过裴砚……
等裴砚吃完,他进到便利店,买了和裴砚相同的三明治和鲜奶,又跟上裴砚回去了。
辛也把裴砚“送”回了家。正好晚上八点。他从别墅区出来,在就近的公交车站上车,坐车到学校附近。他在夜色中自由而飞快地穿梭,就像是一只没有温度的鬼。他从学校的后墙翻进来,猫着步走到教学楼,轻车熟路地走到自己班门口。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根铁丝,在钥匙孔里捅弄几下,门就开了。
越靠近那人的桌子,白天里他说的那些话就越发清晰——
“我妈妈有个朋友,认识他妈妈。他妈妈是个神经病。他们都说她这里有问题的。而且还说,他是他妈妈被强|暴生下的孩子……他妈妈后来还谈过一个有S倾向的男朋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