愁喽!!!”
徐则厚好不给面子地评价:“拜金女!”过了会,他的声音厚重了几分,低低沉沉地,仿佛是在自言自语,仿佛是发自肺腑地感慨:“我以前一直以为他不参加考试和竞赛只是因为不想,现在想想,他可能是需要真的对手吧。也许这个裴砚,刚好就能成为他最好的,也唯一的对手。”
辛也挎着包自己给自己放学的时候,半路被从实验楼回办公室的徐则厚给拦截了。
徐则厚正高兴呢:“陈辛也,你赶着去投胎啊。”
辛也没理他——
这是徐则厚在辛也这里的日常待遇,徐则厚早就习惯了。打蛇打七寸,他看好戏的口吻:“你和裴砚的卷子改完了。”
辛也站住了,眯着眼侧头看他,一瞬间凌厉的眼神就跟一匹嗷嗷待哺的狼。
提到裴砚,辛也就跟装了雷达一样。
徐则厚就差叉腰哈哈大笑了,在辛也面前为人师表说话百无禁忌,“陈辛也,你是不是暗恋人裴砚?”
辛也:“……”
徐则厚一本正经地:“这次考试,你没超过他。”
辛也身形僵住。
风起,把宽松的T恤贴上他干瘪的身体。隐隐都显出了他骨头突出的形状。他黑暗色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