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要么缺考,不缺考的一模二模成绩都好得夸张,学校无论如何肯定都是要保他,所以这事就变成了一个传言。”
    “不过就是从那时候他的传言变多的。有人还说他曾经把手伸进沸水里自虐,所以初一下学期的时候他的手裹了好几个礼拜的纱布。还有人说他亲眼见他用铁丝勒死过一只猫,还用勒死猫的铁丝勒自己的手腕……传的特离谱特夸张,但到底谁亲眼见过也没人说起,但越传越邪乎了,我以前是压根不敢相信的……”
    江右其越说声音抖得越厉害,他看向裴砚,整个人仿佛是在抽搐,“裴砚,你有没有在听啊。”
    “嗯。”
    “嗯是什么意思啊!你说两句行不行啊?!”
    裴砚拍了拍他的肩膀,目光温和,“没有什么是一起吃餐饭解决不了的,如果有那就两顿。”
    辛也站在教学楼五楼的右侧走廊尽头。从这个视角看过去,刚好能看清楚裴砚和江右其谈笑风生。两人动作亲密自然,气氛很是和谐。
    他们在说什么?
    说自己是个怪咖?说自己不合群?或者是在坏心眼的猜测他没钱买不起饭菜吃?还是在好心地猜测他有胃病所以不能吃油腻?
    他好想冲下去狠狠揪住他们的脖子,声嘶力竭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