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    辛也靠在桌椅边的脚微微一动,整个人都往前倾斜了下,他脑海里飘过徐则厚报他和裴砚的考试分数的回声,迅速回了神,再次埋头,紧了紧手里的笔,感觉掌心细密的汗珠子热烫得厉害。他嗓音犯了点喑哑,“不去。”
    裴砚往他的方向走,“不去了?”
    辛也含糊,把注意力往卷子上集中:“我不太想上体育课。”
    裴砚看了眼教室后面的钟,“快上课了。真不去?”
    静了静。
    裴砚:“不跟我再去打一局?今天天气很好。风也不大。”
    辛也笔顿住,看着这道双缝干涉的题目,猛地忽然想到什么,“喂——”
    “嗯?”
    “逃课吗?”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“晋江大学去吗?”
    辛也说着,仿佛手头那道题豁然开朗有解可寻一样,迅速收拾东西,一边收拾,一边目光投进裴砚眼底,被头发微微遮挡的玄黑眼睛揉进碎钻一样亮的尖锐兴奋。
    裴砚只与他视线静默地交织了一秒,就转身返回课桌,跟着他把试卷辅导材料塞进书包里。
    辛也挎上包,看着套上校服外套的裴砚,打住他,“别穿外套了。走吧。”
    套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