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生间只有一个,于是裴砚问:“你先洗漱?”
辛也“嗯”了声。声音里有浅浅的困意。他从柜子里翻了套衣服,进了卫生间。他洗漱的速度很快,没一会,就结束了。
裴砚在外面也已经换好衣服,叠好被子了。
他们的对话总有些奇怪,也说不上哪里奇怪。但唯一可以确定是,辛也至始至终不主动开口。他只接话。裴砚说什么他回答,但他不主动开口说任何事情。
但若是裴砚不主动说话,辛也就只会把两人的气氛弄得更僵。就像是要逼得裴砚和他说话一样。
两人收拾好,背上书包,就出了宿舍。
——
出宿舍的时候,楼下只有四个人在原地。赵之舟不在。
徐则厚一手拎着他的茶杯,一手把一封信递给辛也,“赵之舟请假了。心理上有些抑郁。这是他给你的信。”
裴砚侧眸看了眼那封信,是用最简单的白色信封包装的,很薄。昨天赵之舟在辛也不在的时候,找到他们宿舍,好像也拿了这个信封。
徐则厚微微叹了口气,“人都有难处。”他摸了摸辛也的头,“也许你的难处,其他任何人也没有少。”
辛也倒是没有挣开徐则厚的魔爪,默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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