砚身边的位置,只属于他一个人。
也许是徐则厚表现出来的紧迫性,让大家也跟着紧张起来。徐则厚寻常上课的时候,也总是有各种各样的方式方法让大家掌握学习。这次也不例外。他让每个同学每人35页的内容,轮流上讲台把这两天上去学习的内容讲一遍。
徐则厚每次布置这一类稍显的“奇怪”的任务“的时候,总是会向同学们解释,让大家理解自己的意图,在理解的基础上,更好地落实。
于是他讲:“我念书的时候,当然那时候你们还没从娘胎里蹦出来——上初中么,很贪玩的,不爱念书,我妈也基本大字不识,农村人么,都是新中国成立以后,扫盲认识了一些字,但其他都是不大懂的。但我妈很先进,一直都认定了念书很重要。为了让我好好念书,她就每天我放学后,让我给她上课。把老师讲的再讲一遍给她听。”
“我为了能在我妈面前装个逼,所以每天都会专门把老师讲的东西认真消化一遍,再说给她,然后她时不时还会问问题,这样就让我不得不像是一个真的老师一样吃透这个内容,然后才能把问题说明白——”
“所以,面对像是一两百页的内容的学习短时间要吃透,其实也就意味着大家要像个真正的老师一样,能把别人讲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