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期待能得到更多。就是这样一个孩子。
徐则厚眯了眯眼,重复道:“老师还是希望你们能开心就好。”
结束了聚餐。大家的心情迥异,各怀心事。尽管孟平川的选择和经历让人不禁唏嘘,但徐则厚的这番话大家还是或多或少有听进去的。
回程的时候,照旧是按照老位置坐。
辛也今天这一程基本没怎么说话,上了车,他就靠在椅背上,用一个并不怎么舒服的姿势,闭上了眼睛休息。
路面偶尔坎坷,他的身子就跟着车稍微抖了抖。
裴砚稍微靠近过来,低声问他:“怎么样,有没有不舒服?”
辛也有些晕眩,但这种感觉也不算特别强烈,只是胃里有股酸返上来,让他不怎么想说话。
裴砚手靠过来,放在辛也的额头。另一手按在自己的额头,对比温度。
裴砚的声音依旧压得有些低:“温度还好。是不是有些晕车?”
辛也没作声。稍微点了点头,眉头蜷缩,双眼紧闭。
裴砚往他这一侧坐过来,头扶着辛也的脑袋,往自己的肩膀上靠。动作虽然有些僵硬,但也小心翼翼。
“很快就到了。”裴砚说。
辛也这时因为人不舒服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