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砚出完的最后三张牌,一脸的难以置信和后悔莫及。
    裴砚说:“其实本来还可以平局的。我的牌面并不好。到最后只剩下了三张单。其实你只要简单复盘一下,就能算出我手上只能是三张单。但是你偏偏觉得我手上是一对J或K,所以你只敢出单。那无疑我就会赢。”
    又有两个兴致勃勃想试试手气的,坐在了牌桌。下一轮打擂赛再次开始。这打擂赛的规矩仿佛是自己自然而然生成的——双扣赢了的留下,输了的换下一组,如果没有双扣就继续打一直到牌面出现双扣为止。之前打擂还不明显,现在这两大神是真正把它变成了打擂赛。
    江右其拽了拽陆巷南,往后推了一小步,从里层包围圈里退出去:“你有没有觉得……”
    “怎么?”
    “我们学校这样挺欺负人的?”
    “还好。一般,明天才是真欺负人的时候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”
    陆巷南看着裴砚和辛也几乎□□无缝的配合,无需言语的默契,眼神里略微沉思:“不过,你有没有觉得……”
    江右其暴躁了:“我说你说话的断句能不能别在不该断的地方断?”
    “他们像是共同体一样。”
    江右其没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