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集训的最后一日。也是辛也和裴砚同居的最后一晚。辛也对裴砚那么点零星的异样的思考,最终还是被“最后一晚”这个重要的命题所全盘压倒了。
从某种程度上来上,发烧那天以后,辛也已经确定了,也已经认证了,于裴砚而言,他是唯一的,他不是江右其,也不是孟平川,而是于裴砚而言,他是独一无二的存在,他们之间有别人进不来的□□无缝的默契。
但是,这还不够。还不够。
他想和裴砚做许乘风和管生做的那些事。但裴砚似乎对许乘风不是很喜欢,他已经好久没去观察许乘风他们了。
但他还是想像许乘风和管生一样,可以用手去丈量,用身体去丈量裴砚。这比用刀子去解剖来得刺激的多。他只要一想,就神经兴奋,血液沸腾,小腹滚烫。但他不知道该从何做起,也不知道自己像是许乘风那样直接上去,裴砚会有怎样的反应。或者说,他也不敢想。
但今晚就是最后的机会。
裴砚洗完澡,吹好头发出来,辛也戴着耳机在看视频。他看的是《莫里斯》的同性电影。里面桑德在夜色里爬着楼梯进到莫里斯的房间,和莫里斯做了他最想和裴砚做的事。
辛也忍不住想,为什么他们可以这么自然而然地完成这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