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他的盘中餐。被记录成味道、感官、触觉。
再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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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疯了。
他再也等不住了,他想起那一日窥探到的许乘风对管生做的事。他也想对裴砚这样。他想这样想了很久了。
那隐秘而病态的妄想,那才是他思考方式本来的常态。
他实在想象不出裴砚会是什么个样子。他这么漂亮的胸膛会不会因为呼吸急促而浮动。他永远都这么冷静的这张脸,被情晋江不可描述欲蚕食的时候,会变成什么样子。也会跟他一样,脸上崩溃、变态、激烈、极端吗?
他想不出。他想不出。但是他太好奇了。
手不可控制地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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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砚的面貌却慢慢模糊了。因为他想象不出,所以他看不清了。他看不清裴砚会变成什么模样。
反而是自己在那比山还高比水还深的情海之中浮浮沉沉,最终完全沉溺进去。呼吸急促,心跳加快,身体里像是火山爆发,血管炸裂,肺脏地震,轰轰烈烈的火山熔岩疯狂地席卷侵占他的每一寸。进一寸他就崩溃一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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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过刺激。
那个虚幻的想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