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靠过来,声线隐忍而低沉,“我帮你。”
辛也恨眼前的人的克制和冷静。恨他明明也有这样疯狂的占有欲却还能日复一日的泰然自若。
辛也幻想着能够有力气随意抓上一根绳子,直接把眼前的人绳之以法。不让他在自己面前为虎作伥,仗着自己对他的手软而为所欲为。要是随便什么其他人,随便什么其他人。他想打就打了,想干嘛就干嘛了。
然后当着他的面儿,把自己想做的事情都做尽了。仔细地观察他的表情,一张照片一张照片的拍下来。
他要仔细地列一个表格。一点点找出什么时候裴砚的表情和理智能失控。然后把那个房间挂满这些照片,天天做能让裴砚失控的事情,让裴砚无时不刻地失控。
多么爽啊。看见这个永远这么理智到变|态的人因为自己失控。想想就让人热血沸腾。
但是裴砚只要三个字就粉碎了他的所有病态的念想。了断他疯狂扩张的妄想。
他说,我帮你。
辛也就全盘缴械了。
手也软了。脚也软了。靠着墙,浑身都软了。每一寸皮肤都在对眼前的人举白旗投降。
裴砚靠过来,辛也的头微微搁在他的肩膀上。温度交织,气息缠绕。就像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