填着:裴冬青。
出乎意料,又在情理之中,但钟灿萍的的神经不知怎的, 还是突突地乱跳:“他, 他竟然是裴砚的父亲?”
徐则厚掐灭了烟:“嗯。”
钟灿萍一边百度搜索裴冬青这号人物,一边敏锐地问:“那你忽然说起这个是什么意思?”
徐则厚从窗边回到办公桌旁,把烟头扔进烟灰缸,轻声说:“不知道。不过你应该能搜到起码裴冬青两次的自杀新闻。”
——
因为是上课时间, 校园里空荡荡的,没有什么人。母子两一个走在前,一个走在后。从行政楼里出来,裴砚清冷地说:“那我回教室了。”
前方张锦超一家嚣张离开的背影犹在眼前,还时不时传来张乐平的阵阵笑声。
祁桐侧对着他,脸色苍白。她硬着声:“跟我回家。”
裴砚想了想,说:“那我去理一下书包再走。”
祁桐不想其他学生看到这样子的裴砚,她握紧了手里的包,好像能够从这个动作中汲取力量一样:“不用。等会放学以后,我再来简叔来一趟,让他帮你收拾。”
裴砚不再说话。
两人走到停车的地方。祁桐今天是自己开的车,裴砚坐到了副驾驶座。他系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