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话, 就像凭空扔下一颗□□,一瞬间把辛也的大脑炸得夷为废墟,尘土飞扬。
辛也一下又好像活了过来,他连忙打开许久没看的微信。
徐则厚在28分钟前发过来一则新闻。
他点开来看。
新闻快讯:华人物理学家裴冬青, 曾师从国内著名物理学家曾广南和物理学诺奖得主斯蒂芬·金,在其研究领域粒子物理和统计物理中均有重大突破,于今天下午在其居住地跳楼自杀,抢救无效身亡。裴冬青此前也曾爆出两次自杀未遂事件。相关报道将持续跟踪。
一目十行。一秒钟信息就已经在辛也的脑海中构架成一张网,把今天裴砚的不告而别, 远赴他乡的事情一点点串联起来。
之前翻江倒海沸腾的怒火一下子就好像是来了消防一样,被扑得一干二净。
他不再麻木地看着天然气管道,神情也放松了许多。神经也不再紧绷到像是上了发条似的。
江右其再次重复:“老徐说的。他还在和他圈子里其他人打电话确认消息。不过应该没错。过世的, 是裴砚爸爸。”
辛也一直没出声。江右其心里很不踏实,于是问:“你别不说话啊。大佬,你吱个声。”
辛也这才喑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