捧着他的水杯喝了两口热茶:“怎么了?谁请假?”
钟灿萍老实相告:“陈辛也。不过也没说原因。估计是因为裴砚的关系吧——”钟灿萍垂了脑袋, “可惜了, 这两小孩平日玩得倒是挺好。不过也没想到裴砚家里……哎。”
钟灿萍正唉声叹气的一会,有个学生喊了声报告, 说:“钟老师, 教务处的王主任喊你去一趟。”
中断了和徐则厚的话题, 钟灿萍侧过头去看,一边起身:“王主任?怎么了?”
“不知道。应该是裴砚的书面申请还有字没签,要您帮忙找几位领导签一下。”
“好。我这就去。”
江右其这两天老是往徐则厚这里跑, 有时候是问问题, 有时候是拐弯抹角问辛也的行踪。徐则厚总是忽悠两句, 就把这件事带过去了。
有一回午后,江右其又来了。徐则厚正在操场的一棵树下抽烟,看见他过来, 两根黑色的眉毛像正要起飞的雄鹰的翅膀,高高地皱起, 仿佛是在说:“怎么又是你?”
江右其舔着脸, 巴巴得问:“徐老师,我们辛也呢,怎么还不来学校啊?”
徐则厚斜他一眼:“不是有手机吗?怎么还来问我?”
“要手机能联系得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