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徐则厚狠狠在他肩膀上拍了两下:“你小子,还知道回来看我!他呢?”
指的是辛也。
“一起回来见你的。不过他前几天在赶一个论文,连着两三天没睡。所以下了航班就回酒店睡觉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, 你故意瞒着他来见我。”
“徐老师要这么想的话, 那就是这样吧。”
徐则厚揽着他往外走, 一边笑一边说:“你这人啊——走吧,喝一杯去。”
酒过三巡,徐则厚有些微醺, 夕阳慢慢沉入地平线以下,这城市也逐渐没入了黑夜。徐则厚眯着眼瞧着眼前喝了几杯毫无醉意的青年才俊, 满足地笑:“我啊, 可再也没有教到过你们两个这么优秀的学生了。百年一遇啊,百年一遇。”
说着,又是一杯下肚。
裴砚给徐则厚满上。
徐则厚继续说:“你和你爸爸长得真像——你爸爸的事情, 我后来也听了点。还算我有点人脉吧,打听了一些。”
“嗯。他是个很有追求的物理学家。淡泊名利,恪尽职守,有家国情怀。如果不是为了我,他可能早就回国了。”
“是啊。他是个很伟大的科学家。他自杀以后,我还见过他的师傅曾广南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