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声音中带着委屈和撒娇的那股子腻乎劲儿。
被称为杨少的人懒洋洋的端起酒杯,递给女人,“哟,谁胆子这么大,敢薄了我宝贝儿的面子?”
女人就着他的手低头喝了一口,然后靠在男人胸口说:“就是靠选秀节目起来的那个,叫喻恬。薄我的面子没什么,可薄您的面子我不能忍了。”
杨少低头看了一眼她,疑惑地问:“喻恬?那不是个歌手吗,抢你片儿干嘛?”
女人身子僵住,她咬着牙说:“杨少,我也是个歌手,她抢的是一个节目。”
场面有些安静,杨少揉了揉太阳穴,刚准备解释一下,一旁就传来一道抢在他前面的嗤笑声。
杨少看过去,拍了拍女人的背,示意她起来。
女人有些不甘,但还是听话的直起身子坐在一旁不说话了。
“砚哥?今儿一晚上都没怎么说话,心情不好?”杨戚问。
陈砚弹了弹烟灰,在这昏暗的地方,烟头猩红的一点显得有些扎眼,他被环绕在烟雾当中半明半昧。
“不好。”他说。
杨戚走到他旁边坐下,然后放松的瘫在他旁边,声音依然是懒洋洋的,“也对,换谁都高兴不起来。”
陈砚一晚上了身旁都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