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砚看向车中间挂着的后视镜,在镜子中对上司机的眼睛,他很轻的笑了一下,“谢谢师傅,我们没什么矛盾。”
司机叹气,对他摇头,“不行的啊小伙子,女人说没生气,那就是生气了,你得赶紧哄哄。”
陈砚挠了挠头,转头看了季漪一眼,“哄哄你?”
季漪回他一个白眼,表情倒是比刚才轻松多了,“滚吧你。”
两人径直回家,在电梯里,陈砚看着电梯门里映出的自己模糊的身影说:“我那天说带回家的人是湛柯。”
他语气听着太过平淡,如果没有真真切切听到内容,旁人大概会觉得是在无所谓的聊闲天。
季漪脸上的那点来之不易的轻松瞬间就消失了,她不可置信的抬头看向陈砚,张了张嘴,又觉得不能在外面说这些事,又咽了下去。
接二连三的把话堵在嗓子眼,季漪真觉得再来这么一次她就要被几句话活活憋死了。
她咬紧了牙,狠狠的咽了口口水,亦步亦趋的跟着陈砚走进家门,然后她率先伸手将房门狠狠一推——“砰!”
“陈砚,”季漪把他堵在门口,迫于身高差距她要抬起头,但气势上依然能压过陈砚一头,她呼吸都变得有些重,她喊了陈砚的名字,后半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