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车跟前,两人之间隔着一个车的距离。
陈砚问:“找我?”
杨兵把棍子在地上戳了戳,发出清脆的两声——铁棍。
他问:“陈砚是吗?”
陈砚低了低眼睫,瞥了一眼棍子,然后又看向杨兵,说:“是叫陈砚,不过有事找我要预约。”说完,像模像样地给他指路,“从公司正门进,跟前台预约。”
杨兵捏着棍子的手微微发力,他冷笑了一声:“还跟我装逼呢?你老婆拿我们家钱了,一百万,现在跟我走,把钱乖乖打我账上,这事儿……”又是两声清脆的敲击声,“就算了了。”
陈砚点点头。
他半天不说话,杨兵等急了,“你他妈哑巴?开这么好的车,一百万你拿不出来?”
陈砚挑挑眉,“哦,你在等我说话啊?”他笑了,“我在等你的‘如果不’呢。例如,如果我不给……”陈砚对上他的眼睛,笑的眉眼弯弯,“你就要把我大卸八块之类的。”
杨兵原本就是个易怒的人,常年-赌-博性情变得愈发暴戾,哪里经得住陈砚这么刺激,当即就脸色一变,拿起棍子要往陈砚脑袋上招呼。
陈砚闪身躲了一下,杨兵一招下去没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,但人稍微冷静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