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工作的陈砚大有坐吃山空的架势,每天看着卡里的余额慢慢变少也不心疼。
季漪捶他一拳说:“你他妈真吃空了日子准备怎么过?要饭去吗?”
陈砚翻了个身,悠悠地说:“吃空了就卖房卖车。”
季漪气得不行。
这段时间湛柯没有再联系过陈砚,每天例行骚扰几十条的短信也不发了,电话也不打了,更没有突然出现在陈砚家门口,然后强行挤进来。
一连大半个月。
陈砚不得不承认,起初他还真有点不适应。
不过这种不适应太过轻微,出去和狐朋狗友们唠唠闲嗑喝喝小酒就能抛诸脑后。
陈砚生日快到了。
杨戚打来电话,又是清晨。
打游戏到半晚上的陈砚迷迷糊糊地接起来,连一个“喂”字都懒得提起力气说。
“砚哥!”杨戚精神无比,“我今天早上起来一看日历,你生日快到了啊。”
陈砚将手机放在耳朵边,从鼻子里发出明显不清醒的“哼”一声。
杨戚接着问:“你最近缺啥不?我寻思得送个礼物,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名堂。”陈砚不应声,他就自言自语,“去年问你要啥,你说要个打火机,那破打火机值几个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