啧。
陈砚的确不知道这些年湛柯在做什么,但他记得高中的时候听人说过,湛柯他爸是平江服装业的龙头老大。
他一开始对这些根本不关注,关注湛柯就够了,关注他爸干什么。
也就是前些年才听说早就已经倒闭了。
原本不知道湛柯重操旧业的几率有多大,现在知道了。
陈砚给季漪打了个电话,问她中午回不回来,不回他就吃方便面了。
一道陌生的女声说:“你好,我是季漪的朋友,她手机落我这儿了,需要等她来取了我转告给她吗。”
陈砚:“……”
陈砚:“不用了。”
他大概知道前段时间季漪为什么不着家了。
女人有些不好意思,“那个,请问您现在有其他办法可以联系到她吗?或者您方便的话能不能来取一下给她带过去,我这怕给她耽误正事了。”
陈砚沉思片刻,然后认真地说:“没有,你还是等她自己回去取吧,我跟她不熟。”
女人:“……”
上一秒还问“你中午回不回来”,下一秒不熟。
陈砚似乎也觉得有点不对劲,他“嘶”了一声,为了掩饰心虚重重地说:“对,不是很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