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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门的时候陈砚心里还想着早去早回,吃完饭买完药回来,吃了药就睡觉。
结果出去之后,因为太久没在这边逛过,头脑又昏沉,几次三番地迷路。
陈砚冷着脸埋头找路,三绕两绕又绕到死胡同。
他脚步一顿,转身往回走——
“陈……砚?”
一道中年男声徒然入耳,处在极度暴躁状态的陈砚眉头早已皱起,他抬头看了一眼说话的人。
一个中年男人,站姿懒散的靠在墙边,一脸压不住的邪气。
看着仿佛青春期迟到了几十年一样,陈砚没由来得更烦躁了。
“有事儿?”陈砚冷声问。
赵鸿才摸了摸脖子,冲他咧嘴笑,“诶,你认识我?”
陈砚否认,“不认识。”
赵鸿才不知所谓地叹了口气,然后说:“不奇怪,好像我跟我那干儿子闹起来的时候你已经跟他分手了?”
干儿子?
分手?
陈砚这辈子就分过一次手。
又是湛柯。
他目光冷厉地看向赵鸿才,“找我有事儿?”
赵鸿才想了想,点点头,又摇摇头,“也不算什么事儿,就是想跟你商量一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