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同性恋依然是人人谈之色变的的存在。
他没有老一辈的束缚。
湛柯有。
陈砚能想通所有道理,甚至可以站在湛柯的角度上思考问题,但这并不代表他承认湛柯的做法,也不代表他认同湛柯的行为。
湛柯将毛巾取下。
陈砚抬手随意抓了抓头发。
湛柯倒了杯热水端给他,然后又坐在了那张小板凳上。
陈砚怎么看怎么觉得滑稽。
“多喝点水好得快。”湛柯说。
陈砚没吭声,但仰头喝了一口。
“我说这些不是为了给自己找理由,”湛柯说:“赵鸿才的事情是我疏忽了,会处理好的。还有……刚才那个问题,也不是为了给自己找理由。”
“那六年时间,你喜欢过我吗?”陈砚将杯子放在床头,踢掉拖鞋爬上床。
他努力让自己的问题显得不那么刻意。
躺下后,他闭上了眼睛。
像是无声地告诉湛柯,这个问题你回答与否我都不在意。
湛柯盯着他睫毛洒下的一小片阴影,轻声说:“想说喜欢,怕你不信。我以为是习惯,你走之后才知道是喜欢。”
陈砚嗤笑了一声,“那你是该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