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乐撇撇嘴,“我爸说我是垃圾桶捡来的。”
陈砚:“……”
三句话离不开“我爸”,就这放他回去,估计不是几鞋底子这么简单的事儿了。
“垃圾桶捡来的”这种儿童时代的记忆对于陈砚来说并没有什么感触。
他摁住简乐,岔开了话题,问:“回家还是跟我走?”
简乐眨了眨眼,转头盯着陈砚看了半天,然后抬手指着陈砚的鼻子,“跟你走。”
陈砚一把拍开,“也就是看你喝多了,不然假牙都提前给你买好。”
陈砚喝了酒不敢开车,找了个代驾。到半路的时候接到季漪的电话,季漪说他爸挺担心的,但说住朋友家了也没反对,就说让他早点回家。
陈砚“嗯”了一声,全都记下,准备明天早上转达给简乐。
季漪问:“那他住哪啊,你找个宾馆吧?”
宾馆陈砚也想过,但是就刚才他找到简乐的那一幕,想想都后怕,陈砚说:“带回家了。”
季漪沉默了片刻,说:“虽然这种时候开玩笑不太对劲,但我还是忍不住,你这话说的很有歧义。”
陈砚挑眉,“你耳朵出问题了。”
到家的时候已然凌晨,陈砚很有先见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