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,陈砚问:“你是觉得拿准了我离不开你吗?”
湛柯急忙否认:“不是,我没有这样想,我……我知道你离开我,也过得很好。是我离不开你,我拿准的是我离不开你。”
虽是夏季,早上也会吹点小风。顺着半开的窗,丝丝缕缕地飘进来,很轻,甚至推不动略显沉重的窗帘。
但房间里的人可以感受到,风轻轻柔柔地洒在身上,称不上凉爽,顶多算是舒坦。
陈砚没回答,轻轻蹙起眉头推了推湛柯胸口,声音下意识携上了责怪的调子,“热。”
没收到回答,湛柯有些失落,他听话地往后挪了挪。
依旧侧躺着,注视着陈砚。
“还热吗?”湛柯问。
陈砚偏头看了他一眼,见他脸有些红,说:“发烧了你就睡觉,别老说有的没的,很烦。”
湛柯低了低眼睫,“哦”了一声,然后闭上眼睛。
过了约莫一分钟,他没听到陈砚起身离开的动静,刚准备问,就听到陈砚很轻地叹了一口气,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感情地说:“我会觉得很对不起自己。”
没头没尾的,湛柯却一下就听懂了。
没等他回答,陈砚说完就起身下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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