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着湛柯出去。
湛柯无奈地笑了,想告诉自己要习惯,却还是下意识地咬紧了后槽牙。
临出门前还叮嘱着:“有事儿给我打电话。”
收到了很响的关门声。
陈砚靠着门想,湛柯明明做了好事,又明明是主动被他请进门的,最后居然是被他赶出去的。
委屈死了吧。
肯定委屈死了。
陈砚自嘲地笑,不知道自己这种以自虐来换取心理平衡的状态还会持续多久。
他的确是出来喝酒的。
杨戚失恋了。
陈砚下午收到微信的时候也没顾得上惊讶,脑子被简乐的事情填满了,应付着答应了。
坐在车上时陈砚才后知后觉。
品味失恋这个词,尤其是当它和杨戚这个名字连在一起的时候。
啧。
品不出来。
闻所未闻。
其他兄弟都忙着工作,杨戚也没好意思把人叫出来。中午也就是憋不住了想跟陈砚这个“大闲人”唠唠嗑,没想到开了个头陈砚就直接答应下来了。
陈砚去的时候杨戚已经一个人坐在吧台前喝得晕晕乎乎了。
一看到他就特别大声地喊了一嗓子:“诶陈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