跑。
“为什么这个月,她要什么你就给什么。”陈砚突然问。
杨戚被问愣住了,张着嘴“啊?”了半天,脑子才慢慢接上。
陈砚拿出烟来点上,吸了一口,半晌后出气时眼前一片烟雾缭绕。
“她这个月,挺不正常的。”杨戚舔了舔后槽牙,“就,晚上说梦话,我也听不清说的啥。说话做事也都挺奇怪的,有时候还突然来一句‘你以后’怎么怎么,我他妈就算再文盲我也能听出来她这一副交代后事的语气,妈的
。”
“嗯,你早就知道她想走。”陈砚说。
杨戚笑了一下,“对啊,我他妈的……我他妈的明明早就知道她想走,也没留住。”
顿了顿,杨戚十分不平地说:“老子对她越来越好,她反倒跑了,简直他妈不讲理。”
对她越来越好,她为什么跑。
这问题对陈砚来说太容易回答了。
只是他永远都不会把答案告诉杨戚。
这种专属于他们这一类人的病态思维,杨戚是断然无法理解的。
他有一句没一句地陪着杨戚聊,天南海北地聊,但也总是三两句就能被杨戚扯回到那个女人身上。
手机响起来的时候陈砚像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