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。
陈砚说:“汽水。”
闻声湛柯沉默了片刻,然后才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家小商店,“走吧。”
陈砚拿了罐装可乐就出去了,湛柯付完钱后跟出去。
两人走了一小段路,湛柯突然说:“你记不记得你跟我说过一段话。”
陈砚喝了一口可乐,鼻腔里发出一声表示疑惑的“嗯?”
湛柯看着他手里的可乐,笑了,“我也不能原文背诵了。但我觉得你说,你以前爱喝汽水现在不爱了,你以前爱我,现在也不爱了。”
虽然重点是在前半句,可说到“现在不爱了”时,湛柯还是痛得声音都在抖。
陈砚低着头想了很久,笑笑说:“记不清了。”
湛柯说:“没关系,我记得。”
他看着陈砚手中的可乐,问:“现在你又爱喝汽水了,会不会……突然再爱我一次?”
陈砚默了。
良久后,他将喝空了的易拉罐丢在垃圾桶里,说:“很少喝了,只是累了还是习惯喝汽水。”
湛柯紧紧地抿着唇,半晌也说不出话来。
“不用总因为这些难过,爱这个东西太玄了,以后咱们不谈了。”陈砚鬼使神差地在湛柯背上顺了顺,看似安慰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