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
又或者,是因为陈砚觉得他在不在都无所谓,干脆连情绪都懒得出动。
“睡吗?”陈砚问。
湛柯点点头,然后又摇摇头,在陈砚疑惑的目光中红了脸,“都行。”
他话音刚落,灯就灭了。
陈砚轻车熟路地摸黑绕到床的另一边,掀开被子躺进去。
过了约莫一分多钟,才感觉到床的另一边陷进去。
两人就这样躺着看了很久的天花板。
是陈砚先起的头。
“想说什么?”他问。
湛柯如实说:“有点……紧张,全忘了。”
陈砚笑了起来,湛柯就跟着笑。
他笑声收起后,翻了个身,侧躺着、面对着湛柯。
“我倒是有很多话要跟你说。”
湛柯忍不住了,他往陈砚跟前挪了挪,不安分地将人抱住。
“让我抱一会儿。”
他活了二十七年,从来没有哪一科觉得拥抱如此让人心安,一如此刻。
陈砚身上的味道可以抚平他心上的所有焦躁不安。
陈砚很乖。
就真的一动不动地任由他抱了很久。
终于,湛柯下定决心听一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