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子轶指了指自己:“我,肄业。”
“那你也是E国N大肄业出来的,和我能一般论吗?!”唐世荣道,“这合同经过李菲和严修济的手,我们两个臭皮匠能看出个啥?反正我不行,你行你上。”
周子轶弹了弹打印出来的文本:“难道就不看了?你就这么给我介绍生意的,唐哥?”
“哎,你这口气,把我当拉皮条似的啊。”唐世荣长叹一声,“我其实就是赌。严修济这个人不赖,从小正直,我觉得他就算坑你,也不至于大坑。”
周子轶:“我不要你觉得,我要我觉得。”
唐世荣:“……那你觉得咋样?”
周子轶盯着文本沉思好半天,冒出一句:“我能看懂的……我觉得合理。”
“你看不懂的呢?”
“没有看不懂的。”
“那不就得了!”唐世荣一拍大腿,“你都看懂了,还纠结啥,今天就是今天了,做决定呗!”
周子轶幽幽道:“我怕我没看懂这里面的坑。”
“得,又转回来了。”唐世荣靠着沙发背,环顾四周,忽地朝着角落一抬下巴,“要么,问问你父母。”
周子轶循着看去,视线尽头是两张遗像,遗像前边是香炉,两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