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色阴沉地回来了。姑姑看他黑沉沉的神情,问道:“干什么这表情?抽根烟的时间还有谁惹你了?”
这话一出,严修济就瞥了一眼周子轶。
刚刚能和姑父狭路相逢的,只有去上厕所的周子轶了。
“这个年轻人,也太不懂礼貌了!”
姑父根本不坐下,指着周子轶就就开始骂:“我就好好抽烟,看他路过跟他搭句话,他就转头来骂我!说我疯了!你懂不懂什么叫礼貌,啊?你要和严修济结婚,就这么对严修济的长辈?严修济,你到底知不知道这人什么素质,就要和他结婚?!”
周子轶:哇哦,贼喊捉贼?
他的念头只是一瞬间,当众人仔细看他的时候,他已经冷下脸了。
“你瞪什么瞪,我说错了吗?”姑父继续道,“你发疯骂人,还骂完就跑。第一次来严家就这样,以后该不会对严修济的父母也是这个态度吧?”
姑父是笃定他不敢把刚才那些污言秽语说出来,仗着长辈的优势先声夺人。而且在场这么多严家人,都不喜欢严修济这个男朋友,姑父觉得他们一定会相信自己的话。
然而,他想错了。
周子轶可不是这么好欺负的人,他是奉命“不能被欺负”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