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在你明天还在家,哥,我还有一天缓冲时间。”周子轶说着说着,身体就一歪,倒在严修济身上,“没有你我可怎么办啊。”
严大总裁被青年结结实实砸在肩膀上,一惊,但好歹没马上挪开,只是皱着眉道:“坐好!”
“我好累啊,让我靠会儿呗,你都砸我身上两次了。”周子轶道,“本来坐飞机这么久回来就够呛,明天还要接着演戏,挑战太大了……”
他的脑袋搭在严修济的肩膀,说话时候的震动传到严修济身上,发梢的洗发水香气也环绕在男人的鼻尖。明明两人用的是一样的洗发水,但不知为什么,严修济就是觉得和自己之前熟悉的味道有点微妙差别。
严总捏了捏手指,心里的天平在“推开”和“不推开”之间来回晃荡。
周子轶却靠得很自然:“哥,我是不是要在你房间打个地铺啊?”
严修济一愣:“为什么?”
“啊?”周子轶的脑袋抬起来一扭,看向严修济,“我能上你的床吗?”
“注意你的说法。”严修济顿了顿,又道,“我的床有两米宽,睡不下两个人?”
“真的?我还以为你不让我上去睡呢。”周子轶的下巴轻轻垫在严修济左边肩膀,冲他眼睛弯了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