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被亲了一下这事,要他怎么提!
说了,有点小题大做;不说,自己憋得慌。严总进退两难。
周子轶只得自己开动聪明的小脑瓜,试探道:“我对你……图谋不轨了?”
他昨天老想着“选谢菲尔德还不如选严修济”,难道是最后趁着酒劲,付诸行动了?
“不要乱说话!”严修济实在不想亲口说这件事,索性翻篇了,“不记得就算了,做你的事去。”
周子轶靠着沙发,手支着下巴,望着严修济:“那哥,你原谅我了吗?不会在心里给我记小本本吧?”
“你又在胡说八道些什么?”严修济道,“你是还在醉酒吗?”
“虽然还头痛,但至少现在思想比较清楚,而且会记得我说了什么。”周子轶冲他笑了笑,然后站起来,“哥你不计较就行,大人有大量,不愧是你。”
“我跟一个醉鬼计较什么?”严修济随口回了一句,但看周子轶真的转身走了,心里又有点不得劲儿。
——居然真的忘了……啧。
——这家伙,难道喝醉之后就会干这种事,然后干完还不认账吗?
严修济心里转过一个又一个的想法,却问不出口,简直憋得慌。他脑子里甚至划过一个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