喊“叔”,估计外人听着也不会觉得奇怪。
“啊,刚刚唐哥打电话给我,让我去喝酒。”周子轶一抬手,额发一捋戴上鸭舌帽,还把那副粉色墨镜也扣脸上了,“我要去酒吧,不一定几点回来,可以吧?”
“可以。”严修济倒不是拦着他。周子轶又不是嫁进深宫无人知的冷妃,一个成年男人,还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吗?
但严修济看他又戴了那副墨镜,心里就有种古怪的感觉:“你这么喜欢这副墨镜?”
“这个?”周子轶的食指一勾墨镜,低着头用眼睛看严修济,笑道,“当然喜欢啊,哥送我的东西,我最喜欢啦。”
严修济:“……”
一句半开玩笑的话,居然真把严大总裁的愧疚心勾起来了。
严修济感觉自己又被耍着玩,但周子轶的眼睛亮晶晶的,不像是撒谎,严修济只挤得出两句干巴巴的话:“……不要贫。在暗的地方不要戴墨镜,不然你就平地摔。”
周子轶乐道:“这是严哥之前眼睛带墨镜生活的经验之谈吗?”
严修济:“……滚吧。”
周子轶笑嘻嘻走了。
严修济看着大门关上,才忽然冒出个疑问,不知道青年是准备怎么去——毕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