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,总觉得他带着一种安慰的语气。这让周子轶再次暗暗高兴。
周子轶道:“好吧,是我误解了。主要之前你还说要罚我零花钱……”
严修济道:“我真罚过?”
“没。”周子轶果断道,“对不起。”
严修济又道:“不要总是说对不起和抱歉。”
周子轶皮了一下:“……是我的错?”
严修济:“周子轶。”
周子轶这回没话可说了:“啊,我不说了。”
“现在,回去的房间睡觉去。”严修济道,“不要总是想东想西的,做你想做的事。去画画,或者出去玩,我没给你任何限制。”
“哦……”周子轶站了起来,像是个听话的小学生。严总不由得开始反思青年总是这么拘谨,是不是因为自己的语气过于严肃。
严修济只得又找补了一句:“如果你有什么想法,想和我分享,也可以告诉我。如果我没空和你面对面谈,你可以给我发信息,我有空的时候会回的。”
周子轶一愣:“……任何的吗?”
严总发现这有个语言陷阱,但要是和周子轶仔细掰扯,今晚上两个人都别想睡觉了。
他只得道:“我相信你的分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