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警察来了,带周子轶去了医院。周子轶一直半晕半醒的,警察只问得出他好像被不认识的人打了,别的暂时都得不到回应。警方只好在他体检期间,查阅户籍资料,然后给户口上的配偶严修济打了电话。
严修济赶到医院的时候,周子轶的检查刚刚结束。医生正在和周子轶、警察说结果,严修济就被另一名警察带进了急诊室。
医生和警察一下就望向了进门的严修济,周子轶的反应好像慢了一拍。青年有些木然地转过头,似乎花了一秒才认出那是严修济,然后面露疑惑。
严修济则是在看到他的瞬间,眉头就皱得更明显了。
周子轶的伤口已经被初步处理过,头上、脸上都有纱布和伤痕,左眼也肿了。他身上也到处脏污,一些破损的地方应该也有伤,不知道处理过没有。他的右手还上了个简单的夹板,看得严修济的脸色越发黑沉。
男人走到周子轶身边,像是给他当靠山,手掌安抚性地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。怕有伤,还完全没用力气,接着就看向医生:“劳烦再从头说一下,谢谢。”
医生猜想他是家属,于是耐心地又从头说起周子轶的情况。
总的来说,周子轶最严重的地方是脑震荡和右手骨裂,其他地方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