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,神色认真,周子轶越看越觉得:这肯定是老天看我之前太惨的一点补偿。
近距离盯着严总那张俊脸,周子轶感觉自己心跳又加快了,肾上腺素飞升,疼痛感骤减。
——啊,严总就是我的止痛药,青春疼痛剧诚不我欺。
严修济给他擦了脖子、前胸、后背、腰腹,就连指尖和发梢都稍微清洁了,然后问他:“下面擦吗?”
周子轶:“……”对不起,想歪了。
严修济看他愣住没回话,挑眉道:“怕了?”
周子轶:怕是怕,但你想的“怕”和我的“怕”恐怕不太一样。
——你说的“怕”估计是“害羞”,我的“怕”,可是“怕自己兽性大发”啊……
严修济看出周子轶的纠结,好在没读出他脑子里的颜色思想,说道:“那你自己在这里换好裤子,等下出去坐着,我再帮你擦一下腿……”
“不不不……不用了!”周子轶赶紧拒绝,开玩笑,严修济帮自己擦腿,万一碰到什么敏感的地方,自己“起立敬礼”表示感谢怎么办?!
“好吧,那你自己小心点。”严修济从外面给他拿了一张方凳进浴室放好,又给他挂了衣裤,最后毛巾洗一洗打湿拧干递给他,这才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