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修济问:“那你为什么忽然态度就转变了?”
“嗯?没有吧。”周子轶道,“就是事情有着落之后就放松了而已,也没态度转变吧?”
严修济看着他的眼睛:“你在撒谎。”
周子轶闭上眼:“现在呢?”
“什么?”
“我还在撒谎吗?”
“……”严修济无语。
周子轶这才睁开眼睛:“哥,家里不是你公司,有些事你看出来了不要说,相互才好留余地。”
严修济道:“也就是说,我刚刚说中了。”
“好吧,你逼着我承认,那我只能承认了,那又能怎么样呢?”周子轶道,“与其说出来两个人找不痛快,不如我自己就消化了。
“而且这事也是秉公执法,正常也该是这样的结果。我的不愉快,只是基于我个人对严美月长时间积累的不满,受害者因为一点小事就想对加害者千刀万剐的多得是。但现在严美月不会被千刀万剐,我情绪上有点不满也很正常吧?你就非要逼我说出来,然后看我难堪吗?”
严修济心里轻叹一声。
他想和周子轶沟通这件事,但周子轶回的这一大段话,又让向来运筹帷幄的严修济有点无从下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