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倒是想着,等周子轶醒了,还是得问一问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现在,周子轶终于醒了。严修济在客厅等他洗漱完出来,结果青年折腾了十几分钟,再出来的时候,已经戴上了那副令人眼熟粉色的墨镜。
“……”严修济发现自己真的搞不懂这个家伙,“你戴墨镜干什么?”
“呃……”周子轶犹豫两秒,实话实说,“有点难看。”
“难看就难看,在家里,谁看你?”严修济道,“摘了,去冰箱拿冰袋敷一下。还冰了两个液体眼罩,你也可以抽空戴着敷一敷。”
“哦哦。”周子轶应着话就要往厨房走。严修济又在后面道:“锅里还热着粥,你吃一碗垫一下,不要吃多,晚上还有别的。”
周子轶听着他的吩咐,感觉像老妈子似的,有点好笑;但又觉得关怀之意明显,很是贴心。
综合之下,周子轶没敢扭头冲他开玩笑,自己偷笑着走了。
很快,周子轶又发现,严修济对他的关怀远远不止这几句话。
他坐在桌边喝粥的时候,严修济这个什么都没吃的家伙,也坐到了对面。
一手冰袋、一手勺子,还咔嚓咔嚓嚼着小菜的周子轶茫然地看着他。
严修济也不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