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修济感觉今晚发生的一切像是个梦,可那真实的感觉,只要稍微想起,仿佛就能回到当时。那一幕幕,好似电影放映,从周子轶说“不会有人再这样对我好”,到他说着“对不起”而踉踉跄跄跑回房间。每一个细节,严修济好像都能想得起来。
而且严修济觉得真正荒谬的,不是周子轶。
不是青年那个吻。
不是他那些显而易见的谎言。
甚至不是今晚莫名其妙发生的亲近。
严修济觉得真正荒谬的……是他自己。
——我没喝醉。
——我可以拒绝。
——我可以反抗。
——我比周子轶更高,更有力……
然而就是这么一个正常、高大、身体健康的男人,任由另一个男性贴近自己、亲吻自己、甚至还帮自己……做了极其亲密的事。
严修济觉得自己简直是疯了。
——周子轶不管醉没醉,他确实喝多了,冲动了,可我也醉了吗?!
严修济甚至找不出一个理由来解释自己的行为。
他是那种荤素不忌、来者不拒的人吗?不是!
那他为什么不推开周子轶?
他在诧异的时候,为什么不制止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