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要被严修济解除合约,那真是一点不冤枉。
然而严修济,也没马上转头找周子轶算账。
严大总裁自己也有点神情不属。周子轶从他背后起来,他的背后就忽地一凉,心里的悸动也像是被吹了一股冷风,不可避免地失落了一瞬。他直起身,垂眼看着球台,手里转着球杆。看似在思考怎么打,实际上脑子里跟大风吹来一堆风滚草似的,乱得丝毫没有头绪。
“哦,你们在打台球呢?”
俞言溪的声音忽地由远及近,一下破坏了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胶着氛围。晃神中的两人这才回过神,看向他。他们都不知道俞言溪什么时候来的,又看了多久。但看了就看了,也没人露出太尴尬的表情。
周子轶甚至暗暗挑眉:早知道今天会和这个人碰头,我就下午出门剪头发做造型去了,保准比现在还靓仔。
俞言溪根本没看他,只是看着严修济:“你会打斯诺克了?我在国外也才学会,挺菜的,来一局吗?”
“我不会。”严修济实话实说,还指了指周子轶,“他在教我。”
“这么厉害,还能教你?”俞言溪看了一眼周子轶,笑了笑,“那我和你来一局?你也教教我?”
这话一出,听到的人都神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