尼·康帝。”严修济的脸在周子轶的颈侧,青年微凉的皮肤使得严修济不自觉地贴着他的颈项,“他动了手脚,我对他没有防备。”
周子轶现在撒开严修济也不是,抱着他也不是。他觉得自己应该帮严修济挡一挡,可又担心电梯门忽然打开,别人要上来。他的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,双手却死死抓着严修济腰侧的衣服,一步都没挪开。
严修济道:“你的心跳,好像比我的还快。”
周子轶没法解释这事,他贴着严修济,感受到对方的反应,一面觉得自己被冒犯了,一面又因为亲昵而心生喜悦。他现在都快混乱疯了,只得胡乱找着话题:“你们今晚……没有别人吗?”
“他骗我说有,但我来之后,没看到其他人。”严修济的呼吸有些急促,热息呼在周子轶的颈窝里,使得周子轶浑身都抖了一下,“他说他过两天就走了,这餐算是践行,我一时心软……”
周子轶不知道说什么。
俞言溪是严修济多年的朋友,严修济即便对他有所防备,也绝不会想到一餐饭、一瓶酒里会有问题。俞言溪这么做,或许是想拼一把,事后利用严修济的负罪感和责任感,达成他的目标。然而对自己发小这么下手,俞言溪就不怕偷鸡不成蚀把米,反而葬送了两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