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天没准备,随便吃点吧,牛奶和三明治。”林数看了他一眼,调侃道:“你说你昨天也没喝酒,怎么早上起来这黑眼圈看着比我还大。”
“没睡好呗。”谢铭山不甚在意地答道:“某些人喝点酒就撒酒疯,总得有一家之主站出来控制情况啊。”
“撒酒疯?谁?”林数先是一惊,还以为是邝同安喝大了又当街唱歌,片刻后反应过来是说自己,赶紧否认:“你别瞎说啊,我酒品可好了,喝多了倒头就睡,绝不胡来。”
“来,你看看。”谢铭山一撸袖子,露出手臂上一排牙印,道:“我昨天开车开到一半,突然有人在我耳边跟我说话,惊得我差点把车开水沟里去。一转头就看见你从后座窜到驾驶席中间了,哭着喊着要给我买手表。”
林数整个呆掉了,不敢置信地指了指谢铭山的手臂:“那……这些……”
谢铭山冷笑一声:“对。就是你给我买的、手表。”
“我怕你一直闹,就把手给你了,结果你对着手腕就是一口。”谢铭山咬牙切齿道:“咬完一口还嫌不够圆,又开始往上咬,一路咬到肱二头肌,要不是穿的毛衣太厚,袖子实在撸不上去了,不然你能给我咬个二龙戏珠出来。”
“我没有,不是我,我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