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铭山要,这就不太符合此时平静中掩藏着危机的气氛了。
“你想喝我就陪你喝点。”谢铭山把之前买的甜白找出来:“要冰吗?”
“不要了。”林数看着谢铭山替他把酒倒满,两人坐定,谁也没说话。
即食的鳗鱼总是不如现做的鲜香,吃在嘴里酱料的咸味盖过了鳗鱼丰腴的口感,林数抿了口酒,冲淡嘴里的咸味。
林数选了两个锤纹玻璃杯当酒杯,透过酒杯,头顶的黄色灯光折射出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,他把酒杯稍稍放低一点,借着观赏酒杯的借口偷偷观察着坐在对面的谢铭山。
谢铭山在安静地吃东西,看起来和平时并没有什么差别。
林数突然心软成了一滩温水:柏英只跟他说了自己出事了,连什么事都没有说他就把老板甩了自己跑了回来,等见到人了,他也没多问半句,这种沉默的体贴对林数来说再温柔不过。
“我十四岁上初中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性向和别人不一样,当时心里特别慌,就在网上发帖,把自己的事情说了出来。”林数静了片刻,主动回忆起往事:“后来我的账号被人扒了出来,学校和我爸妈都知道了。我爸当时在外地工作,专程从佛山赶回来修理了我一顿。”
谢铭山停下了手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