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铭山背靠着门,左手食指竖在唇边,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。
手机还在响着,谢铭山将电话接了起来,声音像是刚从睡梦中被惊醒了一样,带着点黏连感:“姐,大半夜呢,打什么电话啊。”
“哦,拨错了啊。”谢铭山的声音里还带着点睡醒后的含混,眼睛却锐利地注视着房门:“正睡觉呢,今天跟着老板跑了一天,累死了。”
“本来今天请了假送小赵的,但是老板非叫我去上班。之前他换了供货商,这批货里面混了残次品,他去找人家要赔偿,让我跟着去壮声势。”谢铭山故意打了个哈欠:“没有,没有打架。你看我这身板,往后面一站,谁敢上来?”
“好了,不要说了,我要睡觉了,明天还得早起呢。”谢铭山说完挂了电话,手机屏幕熄灭,卧室里恢复了安静与黑暗。
客厅里也没了声音,林数侧头听了半天,外面一点声音也没有,安静的让他以为之前的响动都是错觉。
林数抬起头去看谢铭山,后者十分严肃地摆了摆手,让他不要动。
两人就在这一片黑暗中等了许久,外面突然传来了“咔嗒”一声,接着脚步声、窗户推拉声、风声次第响起。
谢铭山依然靠在门边没有动,等到林数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