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恨不得戴个氧气面罩,觉得和我呼吸同一片空气玷污了他直男的肺。”
“噗——”本来是个挺让人生气的事,被谢铭山一说,林数差点笑出来。他捂着嘴对面色不善的谢铭山摆摆手,示意自己不乱笑了。
“你这是嘲笑别人的苦难你知道吗。”谢铭山拿手指戳了戳林数,横了他一眼,继续道:“后来他俩移民去了新西兰,我去过一次,那家伙脸拉得跟驴一样,就怕我带着点同性恋病毒把惠灵顿感染了。”
“辛苦你了。”林数也有点生气了,他摸了摸谢铭山气呼呼的脸庞,同仇敌忾道:“你姐夫真的太没有礼貌了。”
“所以我不爱跟他来往,他们回国我俩也很少见面,都是我姐带着她女儿来卡我。”谢铭山想到这里脸上又有了笑意:“可惜手机丢了,以前我还存了不少平平安安的照片,小姑娘长得和我姐小时候一模一样,可好看了。”
“等她们来北京了再拍吧。”林数呼噜了两把谢铭山的头发:“我去看看蒜头,刚才一进门就看见个尾巴尖,它是不是又胖了。”
谢铭山一缩脖子,没说话。
林数看着他那样子就知道谢铭山肯定没抗住蒜头撒娇,给它加罐头吃了。恨铁不成钢地说道:“你说你,白纹了一个过肩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