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小谢这样很帅。”林数低头,用鼻子蹭了蹭谢铭山的鼻子:“我觉得你一定没问题。”
谢铭山哼哼了两声,酒劲上头,在林数怀里睡着了。
第二天谢铭山醒得很早,林数从卧室出来,就看见谢铭山坐在沙发上,抱着蒜头在看他的蛋蛋。
蒜头显然对这种很没隐私的霸权行为非常愤怒,奈何挣脱不了谢铭山的钳制,只能在喉头不断发出威胁的“呼噜”声。
“你不要玩人家了。”林数走过去,把蒜头解救出来,放它去吃猫粮了。
谢铭山的眼睛的红还没消,看起来像个受欺负的大孩子,见蒜头被抱走了,从沙发上站起身,给林数盛豆浆:“我就想看看蒜头做了手术有什么变化。”
“能有什么变化?”林数不解。
“我以为做完绝育,整个下面都没了。”谢铭山把豆浆放到林数面前,说道。
“怪不得你之前那么担心。”林数没想到谢铭山一直是这么想的,当场笑了出来:“哪能那么恐怖,你让喵以后怎么上厕所。”
“这不想差了吗。”谢铭山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发,去厨房端来他煎好的培根、鸡蛋还有馒头片,说:“不会做复杂的,凑合着吃吧。”
“你几点就起来了?”林